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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艾伦·金斯堡从印度回到美国西海岸佩鲁贾凭借制胜一击,主教练以激情鼓舞球队,在波里纳斯遇到诗人查理布莱梅尔佩鲁贾凭借制胜一击,主教练以激情鼓舞球队,佩鲁贾凭借制胜一击,主教练以激情鼓舞球队他放佩鲁贾凭借制胜一击,主教练以激情鼓舞球队了一张唱片给艾伦听,当听到“it's a hard rain's a gonna fall……”时,艾伦马上哭了出来,他说,那一刻他感到时代在交替,薪火相传,上一代垮掉派的波希米亚精神,传递到新的一代人的手中,从早期放荡不羁或颓废的状态,到光明的自我激励,“迪伦是那种‘还没开唱前,就已经深深了解我的歌’的那种歌手”,这是像圣经箴言一般令人震撼的歌词。
从上世纪到如今,鲍勃·迪伦为人熟知的更多还是一个摇滚歌手。
当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名字,从瑞典学院那位美丽女士口中念出来时,全世界都懵了:鲍勃·迪伦!是唱摇滚民谣的那个歌手吗?文学奖怎么颁给了一个音乐人?是的,这是诺贝尔文学奖首次颁予一位主要以音乐成就为人所知的艺术家。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给出的获奖理由是:鲍勃·迪伦“用美国传统歌曲创造了新的诗意表达”。从1961年发布首张专辑至今,鲍勃·迪伦凭借《像一块滚石》、《答案在风中》等脍炙人口的歌曲,对美国的流行音乐界和文化界产生了巨大影响,并且被许多人称为诗人。鲍勃·迪伦的歌曲越听越有味道,歌词的力量举足轻重,天马行空,内容博大精深,很多乐评人都认为他的最大成就,莫过于以诗歌般的笔法挥洒出时而讽喻愤慨、时而表达个人喜悦却又发人深醒的词句,为通俗音乐创造了全新的语言,开辟了更为宽广的道路。
>>>>他是谁?你对鲍勃·迪伦了解多少?
鲍勃·迪伦(Bob Dylan,1941年5月24日-),原名罗伯特·艾伦·齐默曼(Robert Allen Zimmerman),有重要影响力的美国唱作人,民谣歌手,音乐家,诗人,获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迪伦的影响力主要体现在60年代,他对音乐的最主要的贡献是歌词的深刻寓意与音乐成为同等重要的一部分,他对工业国家整个一代人的敏感性的形成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的音乐对理解和分析60年代是至关重要的。纵观其音乐生涯,Bob Dylan 堪称赋予了摇滚乐以灵魂。
这位70岁的老男人,最近频频见诸媒体,成了避不开也逃不掉的红人,所有的报道,统统都用“摇滚教父”、”一个伟大的民谣音乐家“、”第一个朋克民歌手“等等注脚,当然,这些对上世纪80年代之后出生的人群来说,还不如用”最具叛逆精神的美国偶像“之类的描述更能让人恍然大悟。
他们为什么爱鲍勃·迪伦,因为他神秘如斯,多变如斯,顽强如斯。
爱他,因为——
三流歌手,二流作曲,天才诗人
“一个男人要走多远的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爷们?”(《答案在风中飘》)
鲍勃·迪伦,走了多远的路,才成为现在的“鲍叔”?
1941年,鲍勃·迪伦出生,21岁时,已写下平生最著名的歌曲,一连问了12个没人能答上的问题,这就是因电影《阿甘正传》而被大多数人熟悉的《答案在风中飘》。而另一首歌曲《像一块滚石》被权威音乐杂志《滚石》选为“历史上最伟大的500首歌曲”的第一名。
公认的是,他把民谣变为犀利的抗议诗和揭示现实的寓言诗,写出了上世纪60年代甚至整个音乐史上最伟大的数首诗篇。
公认的是,鲍勃·迪伦的演唱水平很一般,作曲水平也一般,但他的歌词——没人不认为那出自一个天才诗人之手。
“迪伦是最棒的诗人。”美国诗坛怪杰、“垮掉的一代”之父艾伦·金斯伯格说:“我从印度回到美国西岸那会儿,有人给我放了张唱片,当我听到那首《暴雨将至》,我哭了出来。薪火传承到了新的一代,从早期的波西米亚和垮掉的一代,到寻找光明和自我激励的这批年轻人。我被他的修辞镇住了,这些诗词简直就像《圣经》箴言一样,撼动人心。”
爱他,因为——
偶尔叛逆不难,难得一辈子叛逆
假如需要用一个词来概括鲍勃·迪伦光辉的一生,那很可能是:叛逆。
鲍勃·迪伦由于从来不肯按理出牌,总是在“呛茬”生长,以至于当某年好莱坞的大导演奉命拍摄一部鲍叔的传记片时,用了4个演员(其中甚至包括一个女的)来扮演这位“大神”。
在70多年的生涯里,他拒绝被任何人贴上任何标签。正如他所说“宝贝儿,那不是我。”
台湾“最出名的文艺青年”马世芳在一次访谈中说:“我想跟我的长辈们说:去看看他吧。看看一个唱了五十年的人,夜复一夜继续在舞台上创造、毁灭、重生,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亲睹的壮举。对他来说,巡演、歌唱,或许就跟喝水睡觉一样,已经化入生命的本能。试问还有哪一位70岁的歌手,能够持续带给我们这样的惊奇?这个老人的歌仍然生猛地‘活在当下’,他并不惧于夜夜面对自己早已坏毁的远去的青春。”
是的,比起仅供乐迷膜拜、凭吊的“活化石”,他是不断生长的活神话,诚如他在歌里所唱——“人若不顾念重生,就是自寻死路。”
爱他,因为——
那是一段与青春胶合的记忆
在内地,鲍勃·迪伦仅仅只是作为一个伟大的文化符号进入人们的视线,真正受他影响的音乐人几乎没有,乐评人郝舫认为:“据我所知,鲍勃·迪伦的CD在内地的销量并不高。一般人只知道他的《答案在风中飘》。鲍勃·迪伦的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反音乐’的。但是,鲍勃·迪伦的伟大之处不在于歌的好听,而在于其音乐作品的社会性和文化性。”
曾经策划了三联生活周刊的鲍勃·迪伦专题的媒体人王小峰认为,不论音乐或者诗歌,内地受鲍勃·迪伦的影响都不大。“当时美国就出过一本书,详细地考证了迪伦每天都在干什么,大家对他的关注到了这种程度,可以说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在美国还曾经有“迪伦学”的研究。所以,当他被介绍到中国时,更多地是以一种文化符号的姿态进入的。人们对他代表的文化符号存在着好奇,喜欢去研究他文字和歌曲的秘密。”
比起内地,中国台湾的文艺界倒是直接浸染于迪伦的歌声中,林怀民最初的小说《蝉》中有他的歌佩鲁贾凭借制胜一击,主教练以激情鼓舞球队;余光中效仿他的《随风而逝》,写下名作《江湖上》;赖声川当年驻唱时也爱唱迪伦的歌;罗大佑的书架上竖着厚厚的《鲍勃·迪伦歌词集》;陈升在自己的歌里也吹起了口琴,并曾表示——“对我们来说,迪伦是神……”
而鲍勃·迪伦却说,“我确实从来都只是我自己,一个民谣音乐家,用噙着泪水的眼睛注视着灰色的烟雾,写一些在朦胧光亮中漂浮的歌谣。”
>>>>他,B体育不是第一次获文学奖
这已经不是鲍勃·迪伦第一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垂青了,1996年和2006年,他曾两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近几年,鲍勃·迪伦一直被博彩公司盯上,出现在赔率榜上。只是名次没有那么靠前,没有引起读者的足够注意。事实上,这也不是迪伦第一次获得文学性奖项,2008年,他就获得了普利策奖特别荣誉奖(编注:普利策奖也称为普利策新闻奖,美国新闻界的最高荣誉奖,被称为“新闻界的诺贝尔奖”)。普利策奖颁给他的理由是“对流行音乐和美国文化产生深刻影响,以及歌词创作中非凡的诗性力量”。
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美国一些主流评论就开始推崇迪伦文学方面的造诣,有批评家称他为继卡尔·桑德堡、罗伯特·弗罗斯特之后最伟大的现代美国诗人。1976年美国总统卡特,在竞选活动中引用迪伦的诗句并称其为“伟大的美国诗人”。1990年,法兰西文学院向迪伦颁发“文学艺术杰出成就奖”。
鲍勃·迪伦的确曾经写过小说,但哪怕是他最铁杆的粉丝,也很少将他的小说当成他的艺术重点成就。而瑞典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迪伦,也是看中他在音乐方面的文学意蕴,“用美国传统歌曲创造了新的诗意表达”。
外界的各种褒奖没有使迪伦沦陷,他对自己的评价调侃而中肯:“无论我到哪里,我都是一个60年代的游吟诗人,一个摇滚民谣的遗迹,一个从逝去时代过来的词语匠人,一个从无人知晓的地方来的虚构的国家首脑。我处在被文化遗忘的无底深渊之中。”
作为一个文艺老将,鲍勃·迪伦晚年依然在演出,在发表专辑,他还画画。2005年,受导演马丁·斯科塞斯的邀请,他决定出演自己的传记影片《迷途之家》,反映1963年至1966年间辉煌的音乐生涯。他还曾经给乔布斯拍摄了苹果广告。他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记住我唱的歌。”在他75岁生日的时候,他接受了一本老年杂志的专访,同时发布了人生第37张专辑。在专辑里,他表示:倘若你的心里住了个小孩,倘若你能长寿。回首这一切你将攫取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鲍勃?迪伦的爱:逃过了死神,逃不掉那爱
苏西?罗托洛(1ne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s Great Muses),“迪伦的缪斯兼导师”(Dylan’s Muse and Mentor),“启发迪伦写出了他的一些最伟大情歌的缪斯”(Muse who inspired some of Dylan's greatest love s943~2011),美国艺术家。她是鲍勃?迪伦的第一位真爱,迪伦一九六零年代在纽约格林威治村发展期间的女友,迪伦众多传世情歌中的女主角,迪伦政治意识的启蒙者和他成为抗议歌手的推动者,间接而深远地影响了迪伦歌词创作的女人。
苏西1943年11月出生于纽约皇后区,父母均是美国共产党党员。她的父亲是工会领袖,也是一名插图画家,曾为《纽约时报》等报纸画插画;母亲是意大利共产党机关报《团结报》美国版的编辑和专栏作家,曾在西班牙反法西斯战争时期远赴欧洲担任国际纵队的情报员。由于家庭因素,身为西方红二代的她和姐姐卡拉被父母禁止信仰宗教,这让她们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而且在她们成长的年代,美国正处于冷战及麦卡锡主义阴影笼罩下,不仅FBI的人常常登门,人们对她们这样的家庭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因此,苏西有着无比艰难的童年。不过,由于来自一个文艺气息浓厚的家庭,她自小便在诗歌、音乐、文学、绘画中找到了情感的寄托,它们也为她的童年抹上了一笔亮色。
和一九六零年代的许多美国新左派一样,她也曾把改变世界的希望寄托在了古巴革命模式上。古巴革命成功后,她和一群青年学生以身试法,对抗美国政府对古巴旅游禁令,在明知回国后美国护照会被吊销,甚至还会面临牢狱之灾的情况下,她还是冲破FBI的重重阻挠,历经波折抵达了古巴,与心目中的革命英雄卡斯特罗、切?格瓦拉见面并进行了交流。
受红色家庭背景影响,苏西中学时代便积极投身社会运动。当1961年7月底她与迪伦在纽约河滨教堂初遇时,年仅17岁,高中毕业没多久的她已经是美国最重要的民权组织之一“争取种族平等大会”(CORE)和反核战组织“原子能法稳健政策委员会”(SANE)的正式成员,正在全身心地致力于民权、反核战和各种追求自由平等的运动,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民运分子。
当时,还没什么名气的民谣歌手鲍勃?迪伦也才刚刚20岁出头。迪伦在他的自传中这样描述对苏西的一见钟情,“第一眼看到苏西,我就目不转睛。她是我见过最挑人色欲的尤物。她皮肤白皙,一头金发,是纯种意大利人。空气中瞬间充满了香蕉叶子的味道。我们开始交谈,我的头开始晕眩,丘比特之箭曾经在我耳畔呼啸而过,但是这一次它射中了我的心脏。遇见她就像是走进了《一千零一夜》。她的微笑照亮了一整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她就像是罗丹的雕塑被赋予了生命。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对她魂牵梦绕,我知道自己生平第一次坠入了爱河,即便三十英里外我仍能感觉到她的气息。”一星期后,两人再次见面,随即开始了热恋。
作为黑人民权运动几个里程碑式事件“伍尔沃斯百货静坐示威”、“自由乘车”、“青年游行—为无种族隔离学校”、“向华盛顿进军—华盛顿工作与自由游行”的亲历者,苏西在书中以一个女性民权运动人士的视角解构了这个改变美国历史进程的伟大运动。而直到遇见“民权运动女孩”苏西,成长于资讯匮乏的明尼苏达州希宾小镇,来到纽约发展不到半年的迪伦才开始真正接触到正风起云涌的民权和反核战运动。苏西在书中写道,“在我们认识时,鲍勃对政治还没有概念,我把我对政治等方面的兴趣转移给了他。”事实上,正是苏西对政治运动的参与和她的左翼政治观点间接启发迪伦创作了《答案在风中飘》、《大雨将至》及《战争的主人》这几首将他推上“时代代言人”宝座的抗议歌曲。
苏西不仅仅将迪伦引上了“政治之路”。迪伦还曾坦承:对他歌曲创作影响深远的德国大戏剧家、诗人布莱希特是由苏西推荐和介绍给他的(当时苏西是戏剧《布莱希特之布莱希特》制作团队成员,迪伦在自传中也提到他在一次探班时被这部剧中的插曲深深震撼,尤其是《海盗珍妮》,“它如‘一剂猛药’,‘彻底地、完全地’影响了我日后歌曲的创作”);而把他带进法国诗人阿尔蒂尔?兰波的世界的也是苏西,兰波对他的歌词创作亦是影响巨大;另外,自己对绘画的兴趣也是源于身为艺术家的苏西的影响。
1963年5月,鲍勃?迪伦发行了他整个音乐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张专辑《放任自流的鲍勃?迪伦》,它一扫迪伦上一张唱片,即他的处女唱片的颓势,一举奠定了他的巨星地位。这就是一张鲍勃和苏西的合体专辑。专辑中十一首迪伦原创的歌曲里的绝大部分创作于两人相恋后,它由抗议歌曲和爱情歌曲两部分组成。如前所述,专辑中的《答案在风中飘》、《大雨将至》及《战争的主人》等抗议歌曲的诞生来自苏西的间接影响;情歌部分的灵感则大多源自1962年两人的一段分离带给他的思念之苦。
1962年下半年,苏西在意大利佩鲁贾学习艺术,在他们天各一方的日子里,深陷思念海洋的迪伦为苏西写了不少传世情歌,其中有数首收录进了《放任自流的鲍勃?迪伦》。《别想太多,一切都好》(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便是其中着名的一首,在这首歌中,他为苏西写下名句,“我给了她我的心,可她想要的是我的灵魂”,在《沿着高速公路》(Down The Highway)中,他写道,“大海带走我的姑娘/ 我的姑娘带走我的心/ 她把它装进行李箱/ 带到了意大利,意大利”;值得一提的是,迪伦此间也写给苏西很多情书,苏西在本书中披露了部分内容,其中有一段是如此动人,“没有大事发生,一切还保持着原样——鲍勃?谢尔顿在等着他的珍,狗在等着出门,贼在等着老妇人,孩子们在等着上学,条子们在等着揍人,一身虱子的流浪汉在等着施舍者,葛洛夫街在等着贝尔福德街,贝尔福德街在等着被清洁,每个人都在等着天气转凉——而我,在等着你”。
也许是巧合,两人分手后,迪伦便试图摘掉“时代代言人”的帽子,在日后的创作中逐渐远离政治。《放任自流的鲍勃?迪伦》也成了迪伦音乐生涯中唯一一张涉及民权运动与反核战等政治议题的唱片。书中提到,在《放任自流的鲍勃?迪伦》发行后,迪伦被美国老左派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继承左翼民歌手皮特?西格的衣钵,引领一代人加入到他们崇高无比的斗争中去。但是迪伦拒绝了他们递来的火炬。迪伦为何这样做?是因为“时代代言人”的帽子太重,抑制了他的创作自由?还是他觉得他的抗议歌曲被媒体、社会和左翼过度利用?关于这个问题,本书中有完整脉络的描述和精准的答案。
1963年2月的一天,“纽约城正值一年中最寒冷的那几天,之前还连下了好一阵的雪”,未满22周岁的迪伦和19岁的苏西走出西四街161号他们同居的公寓,进入了仿佛空无一人的寒冷世界,苏西写道,“我们当时都快冻僵了,尤其是穿着单薄夹克的鲍勃。”但爱情足以温暖人心。当两人相互依偎、哆嗦地走在积满雪的琼斯街头时,摄影师唐?汉斯滕捕捉住了那个美好瞬间——迪伦冻得缩着肩膀,苏西紧挽着他的手臂,一脸的幸福洋溢——甜美的爱情仿佛瞬间融化了那个寒冷的大时代。苏西当时怎会想到,她与迪伦已经共同缔造了一九六零年代的一个图腾符号,这个符号会在日后温暖无数人的心灵。38年后,在电影《香草天空》中,汤姆?克鲁斯和佩内洛普?克鲁兹还复刻了这个画面。
关于她曾经的爱人鲍勃?迪伦,这本书的主人公——自然是这本书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本书中,苏西把两人生活中的许多片段,两人在格林威治民谣圈里的如歌往事,她所亲历的所有迪伦音乐生涯中的重要事件娓娓道来,还原给世人一个最真实的迪伦,一个爱说谎会犯错的迪伦,一个走下了神坛走出了城堡的迪伦……我幡然醒悟,原来长久以来我自以为熟知的那个迪伦不过是传记作家们凭空臆测的而已。
随着《放任自流的鲍勃?迪伦》的发行,鲍勃?迪伦声名鹊起,两人的感情世界逐渐开始出现裂痕。导致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的主要原因之一是迪伦和琼?贝兹工作之外的秘密恋情,之二是迪伦希望苏西能成为自己的附庸品,自己“吉他上的一根琴弦”。苏西在书中数次坦言自己是女权主义者,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错,鲍勃才是焦点,但我未必就该围着他转……我不想成为他吉他上的一根琴弦。我和鲍勃在一起,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要走在他身后,捡起他扔在地上的糖果纸。”
1963年8月上旬,关于鲍勃和琼?贝兹在交往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苏西毅然搬出了西四街他们的“城堡”。在她的这本自传中,苏西首次披露在搬出西四街后不久便发现自己怀上了迪伦的骨肉,由于堕胎在当时尚属违法行为,苏西秘密打掉了这个孩子,那一年,她才19岁。
迪伦脚踏两条船的行径让本就反感迪伦的苏西母亲和姐姐卡拉对他更加厌恶,“姐姐总觉得我离开鲍勃——那个满嘴谎言、脚踏几只船、控制欲又强的王八蛋会过得更快乐……姐姐和其他人不断指责他的虚伪,说他擅长操纵每个人每个资源为他所用。”1964年3月底的一天,迪伦来到苏西家找苏西,结果和卡拉爆发了激烈争吵,最后发展到动手。这件事是两人分手的导火线之一,事后他们很快便分手了。鲍勃名曲《Ballad in Plain D》记录的就是这一次冲突事件。苏西和鲍勃分手后仍以朋友身份持续来往到1965下半年。
一九六零年代前期,与迪伦共同生活在美国民谣复兴运动基地格林威治村的苏西亲眼目击了这场伟大的运动。在书中,她以细腻的笔触描述了民谣复兴运动的三股推动力量:被她称之为“采集火种的人”的民歌采集者,如走遍田野乡间的罗马克斯父子、整理了《美国民歌选集》的哈里?史密斯等;民歌推广者,包括“民谣中心”经营者伊兹?杨、“格迪斯民歌城”老板迈克?坡科、民谣杂志《小字报》的创办人戈登?弗里森和西斯?康宁汉夫妇等人;第三股力量,正是皮特?西格、戴夫?范?朗克、杰克?艾略特、菲尔?奥克斯、欧蒂塔、朱蒂?考林斯等格林威治村民谣圈中的民歌演奏者。苏西与这些民谣复兴运动中的关键人物都曾有过交集,和其中不少人还相交甚笃,她的描述自然都是第一手的资料。多年后,这个曾身处格林威治村民谣场景中心的女人手执丹青,为我们画出了一幅生动的民谣历史画卷。
一九六零年代的格林威治村不仅是美国民谣复兴运动的基地,也是反战、民权、妇女解放运动,同性恋争取权益运动的重镇。对于这个如今已被符号化的地方,苏西如实描写之余,亦发表了不少独特的见解。她写道,“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城市,都有感觉自己正生活在别处的人们。与其说格林威治村是一个实际的地点,不如说它是一个概念,一个存在于人们心中的符号,一次对‘大地上的异乡客’的召唤。甚至可以说,这个地方还在不在已经无所谓,在哪里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有价值的思想、伟大的创意注定能够找到土壤,然后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而只要有创造的精神,就永远能够找到方向。”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是个令人惊叹的时代,一个充满了抗议和反叛的多事之秋。动荡的时代让伟大的音乐得以诞生,而这样的音乐又鼓舞着我们走上街头,要民权、反核弹、反越战。”在苏西眼中,正是因为她们那一代青年走上了街头,为自由和民权抗争,美国的历史进程才得以改变。
>>>>鲍勃·迪伦代表性歌词作品:《答案在风中飘》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
才能被称为真正的男人
一只白鸽要飞过多少片大海
才能在沙丘安眠
炮弹要多少次掠过天空
才能被永远禁止
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风中飘扬
答案它在这风中飘扬
一座山要伫立多少年
才能被冲刷入海
一些人要存在多少年
才能获得自由
一个人要多少回转过头去
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答案啊 我的朋友在风中飘扬
答案它在这风中飘扬
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
才能望见天空
一个人要有多少只耳朵
才能听见人们的哭喊
要牺牲多少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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